「翼的四個老婆是瀧放」這句話,在某兩場的時候被蓄意地改成--
「光一的老婆是瀧放」
巧合?蓄意?
這兩場正好KinKi Kids的堂本光一先生皆有到場觀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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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呼,好累。」
才回到休息室,馬上被抱個滿懷。
瀧澤想也不想已經確定是誰會這麼做。
「光一前輩。」
「你知道該叫我什麼的。」在頸間偷個香,這小子,老是不好好的叫他。
「這我怎麼會知道呢,」瀧澤對著光一甜笑著,還不忘壞心的補上一句:
「前輩。」
直接往瀧澤的脖子上咬下,滿意的看著他吃痛的表情。
「我想,去掉前輩那兩個字並不會太困難吧。」
嘴角溢出笑意,「不不不,小翼老是糾正我對您的叫法呢,他說要叫前輩才會顯得尊重。」
「但是現下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。」光一有些不滿。
「隔牆有耳呢,前輩,而且,你不怕剛前輩吃醋嗎?」從翼那邊知道,剛前輩的醋勁可不小呢!
「剛去夏威夷了,而且,你才該怕翼吧。」事實上,翼的笑裡藏刀,功力之深也只有瀧澤才能領教得了。
「翼?不,他很清楚他的地位。」從以前到現在,他們兩個的關係,光一怎麼會不知道,他可是每年都跟翼一同演出的人啊!
光一笑著不做聲。
任瀧澤在自己眼前褪下所有的服飾,他就只是看著,看著瀧澤完美健康的身材,像是一座美麗的雕塑品,看著。
「今天,要去嗎?」絲毫都不躲避光一的視線,瀧澤甚至給他媚惑的一眼。
嘴角上揚成一個弧度,「你說呢?」
小小嘟起嘴,食指放在嘴上,有些嬌嗔也是故意的道著:
「這我怎麼會知道,我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。」
貼上瀧澤的背,食指沿著被擠輕畫著,
「不如,就這裡吧。」微低的嗓音,滿意的看著對方被自己的舉動所引起的小疙瘩。
「光一前輩真是心急。」在被扳過臉親吻前,看著這個有些急迫的人,取笑著。
「從來就不是我心急不急的問題,而是,有著現成的美味不食用,似乎也對不起你這樣的精心設計了。」而且也會對不起自己看著這美麗的軀體被任何的衣物覆蓋。
轉過自己的身體,和光一面對著面,雙手撫上光一精壯的腰圍,拉扯著他身上的衣裳。
任瀧澤扯亂自己的衣服,光一也一手探入那些微昂起的地方。
吻,持續著,像是長達一世紀之久沒有相見般的戀人,兩人之間的情意,不可言喻。
雙舌交纏著,如同因為引蛇人的笛聲而跳舞般的交纏,密不可分。
雙雙汲取著彼此口裡的蜜津,像是沙漠中的旅人見到泉水一般,沉溺著。
褪下瀧澤身上唯一蔽體的內褲,不知從哪裡拿出來的潤滑劑,擠出一些,輕輕逗弄著一張一合的小穴口。
「很想嗎?」壞心,就只是在外面逗玩著,卻不進入。
雙手攀上光一的肩頭不讓自己滑下,「真壞!」
「我還可以更壞一點。」
無預警的刺入,看著他沁著薄汗,雙眼緊閉,吻,落下。
輕輕的動著自己的手,感覺到逕內的收縮,彷彿要將自己的手吃下一般。
「翼沒有滿足你嗎?」
瀧澤哧笑,「沒有高潮過,哪裡來的滿足?」
從來能滿足他的,也只有一個人而已。
滿意的笑著,「真會說話。」是翼調教的好。
解放自己的下身,蹦出的昂挺,顯示著自己的迫不及待還有蓄勢待發。
「嗯……呵--」
雙手抱起他,讓他的雙腳可以圈上自己的腰間,刺入。
「啊~~」甜膩的呻吟溢出,雙手更是緊緊的抱住不放。
看著眼前的人如同被餵飽的貓,光一滿意的笑著,更是依著牆,讓瀧澤的背靠著,上下的抽插著。
從來就是這種遊戲最為刺激,這也是他和瀧澤之間的秘密。
在雙方的情人互不知情的情況下,玩著這種刺激的遊戲,樂此不疲。
偷情,這個世界上最為人所隱晦的詞句,他們,樂在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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翔龍指定的^^
..........是說,站著做,光一的腰有裝馬達吧(謎)
嘖,我去睡覺= 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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